爱情必须时时更新,生长,创造。出自《仿徨·伤逝》
人必生活着,爱才有所附丽。出自《仿徨·伤逝》
人的生活的第一着是求生,向着这求生的道路,是必须携手同行,或奋身孤往的了,倘使只知道捶着一个人的衣角,那便是虽战士也难于战斗,只得一同灭亡。出自《彷徨·伤逝》
但据我个人意见,则以为禁欲,是不行的,中世纪之修道士,即是前车。但染病,是万不可的。十九世纪末之文艺家,虽曾赞颂毒酒之醉,病毒之死,但赞颂固不妨,身历却是大苦。于是归根结蒂,只好结婚。结婚之后,也有大苦,有大累,怨天尤人,往往不免。但两害相权,我以为结婚较小。否则易于得病,一得病,终身相随矣。出自《书信·1928年4月9日致李秉中》
我以为所谓恋爱,是只有不革命的恋爱的。出自《书信·1929年4月7日致韦素园》
其实呢,异性,我是爱的,但我一向不敢,因为我自己明白各种缺点,深恐辱没了对手。然而一到爱起来,气起来,是什么都不管的。出自《书信·1929 年3月22日致韦素园》
爱与结婚,确亦天下大事,由此而定,但爱与结婚,则又有他种大事,由此开端,此种大事,则为结婚之前,所未尝想到或遇见者,然此亦人生所必经(倘要结婚),无可如何者也。未婚之前,说亦不解,既解之后,出自无可如何。出自《书信·1930年5月3日致李秉中》